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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在大街上滯留了多久,更無從得知自己是何時、何法、何人陪從或自己,返家,待回過神,已是夕陽西下,連居家服也換上。
茶几上素色的杯,他素愛這手感稍嫌粗糙卻能使他安定下心的器皿,一如昔往,煩惱的時候轉著杯身。
逆或正,似乎都繞不開今天打結的腦袋。終於喝下,茶水卻早無芬芳,把個時辰的味道是涼,如何他已不在意。
他所在意的是,那人生中的污點正毫不客氣的次次暈開。
打從認識就不斷的托自己去淌渾水,今次居然就這麼推他進了黑缸。
是可忍,孰不可忍?
比起自身人格的捍衛,那匆匆地一瞥更使他不能忘。
即便是天大的玩笑,善良而溫柔的她,一定在哪勉強微笑。
該怎麼解釋才好?再清楚不過的事實,越描摹越發透著幾分朦朧。風風光光探花及第少年得志的黃鳳珠面臨人生以來第一大難題──「跳進黃河洗滌清」。
純善如他哪裡會曉得此事根本無從解釋、根本不需要解釋,那魔頭之妻壓根只把這事當作上蒼的造化。
弄人!原來普天無禍水紅顏需她拯救,至於鳳珠,百合僅是千千萬
萬個歉意外加不能計量的「自求多福」已然。
是的,對於那些早已被黎深的魔掌牢牢抓住,如她或鳳珠悠舜這一干「友人」,百合能消極地祝福。畢竟是自作孽給了那麼個忠告「追隨卲可大人也沒關係,如果有什麼稍微引起你注意的,那一定是你此生不可或缺之物」
浮雲!都是浮雲!
就在百合N+1次向螞蟻懺悔到天空時,渾身清白的鳳珠早就坐不住地向悠舜討請證明清白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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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事情來龍去脈之後,悠舜終於不難理解這位素行良好(和誰比?)的年輕友人為何會在這麼詭異的時間來訪。
面對焦慮不安的友人,悠舜實在無法以一句「你清白你渾身上下都清白本官立馬判你無罪開脫即刻生效」這麼樣的打發他。
安慰地拍拍他的肩,同時再次感嘆國試組這一干怪人裡竟殘有一張白紙,對於將目睹白紙變色的不久未來,悠舜不禁扶額。眼下難題若非白紙根本無須解決,但距白紙變黑紙應有一段不短的路要走,所以現在的悠舜也僅能用各種方法在稍嫌陰森的臨時宿舍為鳳珠帶來些許寬心,雖然悠舜完全是帶著看戲的心情。最後他仍向白紙、不、鳳珠承諾會帶封信向百合交代。
當然,信件是鳳珠親撰的,悠舜嚴厲地向他收下這房內最後一張完整的信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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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怪我更得少,本來想積多一點更的,但是總覺得這幾天不更好像說不過去(汗)和預告差了十萬八千里,最近總是被過場搞得頭昏眼花,下次更新也是過場吧,搶戲份的人真不是普通的多,你說這不是黎百嗎,那黎深就是給人看戲的命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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