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rry☆Sky in Wintter】未命名(白銀短篇)

白銀櫻士郎乂夜久月子



從沒想過,妳所選擇的人是我。



很久以前,當妳向我打探一樹的過往時,有點嫉妒的,把自己也加在裡頭。

看著一樹的妳眼中,身影、過往、一切,

都只能迂迴的獲得妳一絲憐惜。


有個小男孩。

本不打算明白告訴妳,然而,看著妳的眼睛,最後還是想在那份注視填上自己的名字。


「妳猜到了吧?那個男孩,就是我。」


投於妳心湖的一丁點任性,只要能掀起微乎其微的漣漪便已足矣。
從不曾有下一個想法,正確來說,是不敢。
愛慕著她的人太多了,無須讓這分情感落入庸俗。


*──


最初的最初,她充其量是個消息。

知道將有女孩就讀星月,其實並非新聞部的專利。每到一處便成為焦點,會走路的新聞無須他二度介紹。


「嘖嘖,該去採訪弓道部了呢!」喃喃自語,踏著輕快的腳步往弓道部走去,這次的報導一部分是受人之託,弓道部部長,也就是同在西洋占星術科的金久保譽,希望他協助新生了解進而加入該社。
一直以來星月學園的社團活動就由於校風的關係極少人懷有熱忱,尤其像弓道這樣耗時辛苦的社團,想招收社員便更加困難。

該用哪個角度撰稿才好,讀者的反應又會是什麼?
不斷思考著這些,櫻士郎便覺得欣喜萬分。

──弓道部就在眼前。


他停下來透過鏡頭打量了會。


「不管怎麼說,門面最重要嘛!」自言自語著,旋即啪啦啪啦了幾聲,正當他打算進去時,發現相機的視野中出現奇怪的東西。
學校制服?不過又好像哪裡不一樣。


他移開鏡頭,眼前正是星月學園的一點紅。


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遇到。


之前也不是沒打過突擊採訪的念頭,但這地點則是完全沒考慮過。

對方似乎也嚇了一跳,旋即看見他的領帶,便慌慌張張地喊了聲學長好。

櫻士郎自然不放過這難得的機會,潦草的自我介紹後不久他便獲得核心情報。


「想加入弓道部……這樣啊。」


他緩緩的重複了遍,從奇特的蛙鏡後打量了下。

月子看不清他的表情,戰戰兢兢地點了點頭,旋即發現對方手上的紙筆為之振振。


「白銀學長!那個請不要寫上去!」


「啊,抱歉抱歉,一不小心職業病就來了。嗯,我剛剛答應過不是來採訪妳的對吧。」白銀笑嘻嘻地把筆放下,但沒多久月子又聽見沙沙地聲音。


她只得放棄。


「……大致上就是這樣啊,反正我今天就是來寫給新生的社團介紹,既然都來到這了就聽聽部長怎麼說吧,走囉!」


不待她答,他已把門拉了開。


「啊!」月子連猶豫的時間也沒有。


「吶,小譽,採訪開始吧,你和小瑪丹娜介紹下部活,我會自己找東西寫的。」他輕輕推了推月子,月子又是慌慌張張地向金久保問好。


「呵呵,小瑪丹娜嗎?很可愛的名字呢,歡迎妳加入弓道部!」


「咦咦,小瑪丹娜?這個那個我……」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忍不住左右張望,白銀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本來就只是極小的插曲,也沒想過上有下回說話的機會,同樣地又是因為採訪。



「科嘻嘻,一樹,恭喜你終於脫離獨居老人的行列啦!」

「少囉唆櫻士郎!等下的報導好好寫,等著看吧,這絕對是史上最棒的學生會!」

「是是,這會是史上最棒學生會專題報導,怎麼樣。順待一提最棒是跟在『學生會專題報導』之前的。」

就著麼和一樹嘻笑著前往學生會,遠遠地便看見兩個怯憐憐的身影,散發著新生特有的生澀氣息。

「那是……」

「如何?我的學生會。」看見兩人的同時,一樹得意的表情在臉上漾開。


「從今天開始青空颯斗你是副會長,夜久月子妳是書記。」

理所當然的霸道發言,毫不顧慮兩人臉上的驚愕。


果然是新生啊。


此時看來溫文儒雅的另一名生徒則毫不客氣地發出疑問:「恕我發問,會長,您不覺得作為一名新生,接任學生會的大職有點太早了嗎?」


直視著颯斗充滿疑惑的雙眼,一樹露出了微笑。


「一點也不早,我選上的人是不會有錯的,儘管放手去幹吧。」


「但是──」

面對不打算輕易接受這個說法的颯斗,一樹粗暴的解釋與對方的抗議在空氣中交錯。


「白銀學長?」發現一樹背後的櫻士郎,月子輕聲地打了招呼。

一樹這才想起來。

「什麼嘛,原來你們認識?這位是新聞部.前.部長,白銀櫻士郎,學生會很多事情都需要他的協助,等一下你們就隨便讓他採訪吧?關於新的學生會,本會長特許你們暢所欲言!」

「科嘻嘻,總之,就像一樹解釋的那樣啦!兩位請多指教。說起來特地強調暢所欲言,就像在澄清絕對沒有封口令一樣呢,一樹需要澄清就表示其實有這回事吧?」


「喂、櫻士郎──」


就在會長慌慌張張想解釋時,她和青空都笑了。

櫻士郎沒有漏掉這自然的鏡頭,訪談的第一張照片順利到手。


爾後的社團活動、學生會事務的場合總是會見到她,漸漸地她不再只是個會走路的新聞,聽到她的想法、看到她的一舉一動,無
論是在公開的場合或私下的不期而遇,等到回過神來,注意力早已被虜去。


但是,愛慕她的人太多,不想把自己的感情,投入眾多仰慕者堆積出的死水,不希望成為普普愛慕者中的一個。
如果無法成為最重要的,一開始就沒有正視的必要。


只會影響長久建立的默契。


然而越是抑制,越是無法平息。


「今天的櫻士郎學長好像不太一樣。」

忘了是哪天,她這麼說道,他才驚覺越線。


每一次見面都彌足珍貴,對她而言,譽是部長、一樹是會長,他們有太重要的羈絆,而櫻士郎,不過是稍微複雜了點的學長。


作為情報費的一個個吊飾,即便不是為他而送,仍開心不已。

隨著畢業的腳步越來越近,看他為小譽與一樹的離開感到不安,他就倍感空虛。

對他而言自己並不是那些意義深重的人。

能預想到離開學園時的失落情景。

漸漸,她越來越少出現在他的世界,只是又回到本來的道路吧?

畢竟,除了偶爾在學生會裡的吵吵鬧鬧,拜學園地形之賜的不期而遇,

他沒有一個能在她身邊的理由。


弓道部、學生會,無論是哪一邊,都一定是更花心力的抓住相聚的時間,然而他不能貪心,也沒有立場貪心。

有太多的人需要她,至於留級成新聞部大學長的他,也有必須完成的事情。



本來就不可能交錯的線,向左、向右,拉出了距離。


畢業的時刻來臨,離別的樂音響起,不捨在每個人心中堆積,刻下未來的旋律。

比一樹還晚走,是想看著替一樹送行的她,然後假裝被淚水祝福的人是自己。

遠遠的、遠遠的,能看見表情卻聽不見聲音。

距離、

他所能接近的,距離。

一樹在她耳邊悄聲說了什麼,他的小臉染上赤紅。

該是他離開的時候了。



然而卻無預警地被叫住。

「……白銀學長!」

略帶不平整的呼吸,是快步追上他的證據。

「學長請不要回頭過來!」

有如看穿他的驚訝與動作,她比他更先發制人。

「啊拉啊拉,難道是特地來為我送別的嗎?」

直到最後,都不打算面對真心。

這樣就夠了,和往常一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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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後面沒有了(?)


很久之前暴走的作品,我在怨念吊飾不解釋
敘述一樹的回憶時的暗梗怨念(?)

不過看開頭也知道最後怎麼了
明明想很認真寫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變成白銀的視角而且是快速回憶
沒有辦法仔細敘述為什麼會喜歡彼此對不起OTZ
等我把白銀摸透了再說吧(抹臉)

想扁我的人可以進噗我敞開雙手等著被(ry


老實說↓


「本來就不可能交錯的線,向左、向右,拉出了距離。」

其實那兩條線向左向右拉到最後反而會打結,這是我對這兩個人的期許想法www


哪天我對白銀開竅了再補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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